• Oct 10 Tue 2006 03:01
  • 銹蝕


前陣子跟朋友G吃飯,看到一則「宅男」與「腐女」的新聞,內容不外是待在電腦前面太久的男/女生,只會用網路與人溝通,而不擅長最基本的人際互動……之類的新聞。看完那則新聞後我和G都直搖頭,覺得在台灣,「宅」這個字似乎已被用濫,甚至賦予了另外一個意義了。

新聞媒體所指涉的「宅男」,一般來說,是從日文Otaku(「御宅男」)演變而來。所謂「御宅男」,就是指對特定主題(AGC,即「動畫」(Animation)、「遊戲」(Game)與「漫畫」(Comic))有濃厚興趣,並且廢寢忘食地在網路上討論交換意見的族群。雖然用的是"Otaku"(「御」宅男),但其實那個「御」字並非敬語,而是有嘲諷意味的尊稱。

而與「宅男」相對的,是「腐女」(台灣很多媒體直接寫「宅女」,其實不是很正確的用法)。「腐女」也是一群對特定主題有濃厚興趣的族群,如BL(Boy's Love)的漫畫。宅男與腐女相同,都是對相同話題非常狂熱且投入。背後所屬的社群或許非常龐大,但卻缺乏與人交際的技巧,導致在一般場合常被視為「怪胎」或是不合群的人。

扯遠了,那天和G吃完飯,我們到羅斯福路上的一家咖啡廳坐下來,聊起彼此的生活。G跟我一向都只談工作,那天不知是吃錯藥還是怎麼樣,竟然跟我談心起來。看見從不跟我談心的人突然聊起心事,我當然是好奇心大起,開始專心地聽她說。

G說,她越來越像新聞報導或綜藝節目所指稱的「腐女」。一開始她說出這個詞彙,我還以為她迷上了"Monster"或"凡爾賽玫瑰"之類的日本漫畫……冏rz,後來才知道,G覺得自己的社交活動越來越少,除了工作的接觸外幾乎沒有任何人際互動(她也是SoHo族),除了偶爾與朋友出來吃吃飯看看電影唱唱KTV外,但也僅止於大學還有在聯絡的同學,職場上認識的新朋友幾乎都沒有辦法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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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看到一則電視新聞:一名模特兒在走秀之際,不慎在伸展台上跌個狗吃屎。事後那名模特兒立刻站起身,在世界各地時尚記者的攝影鏡頭下,以略為尷尬卻又專業的微笑回應自己的窘樣。美與醜二個極端的對比,似乎在短短的摔跤秀裡瞧出了一絲端倪。

昨天跟朋友看了《穿著Prada的惡魔》,發現美醜之間的拉鋸戰不只存在於衣褲裙鞋的表面工夫上,時尚界裡的勾心鬥角才是最引人入勝的殘酷叢林。

《穿著Prada的惡魔》描述一名大學畢業生Andy來紐約找工作,碰上一名女魔頭上司米蘭達。長官的冷酷無情與百般刁難讓初入社會的Andy萌生退意,但在友人的協助之下漸入佳境,甚至得到米蘭達的賞識近而成為她最信任的貼身助理。然後就在事業蒸蒸日上之際,Andy卻發現自己的價值觀開始改變,而這一切讓原本愛她的人逐漸遠去。事業與親情的抉擇成為Andy現下最重要的課題……。

這部電影應該是今年暑假以來,最令人眼睛為之一亮的好作品。在好萊塢這個以追求時尚、創造話題為歸臬的大染缸裡,繞著時尚主題的電影可說是多不勝數。但《穿著Prada的惡魔》卻以一種極為犀利的幽默感,去嘲諷這整個人工製造的浮華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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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還是小的時候,對季節的遞嬗不甚敏感,總是在天氣冷加衣服時才知道冬天來了、天氣熱時制服換季才想到夏天到了。四季,對我來說,不像日時分秒那般可以輕易感觸。當身體機能告訴自己什麼季節來臨時,那季節往往已像久覆膚上的水蛭,吸血多時而不自知。春分夏至秋到冬來只是國文課本的名詞解釋和地理考卷上的日曆時間,而非我判斷季節的量詞標準。

然而,當年齡逐漸增長,生命經驗越來越豐富時,我開始用回憶來替季節分類。春雨眠眠之際我似聞到戀愛的味道,那是一段微酸的初戀;炙夏到來我嗅到汗水的奔放,許多朋友情誼在此時化苗滋長;秋葉紛落我看到分手的顏色,原本燦爛的愛情原色在此時枯黃樵悴;北風颼颼時我緊緊將自己用衣物包住,孤寂與無感是至冷季節的唯一語言。

前一陣子,剪接剪到一個心情煩悶。避免在電腦前砸鍵盤自盡,我開始整理硬碟裡頭的檔案,竟無意間找到許多大學時期與研究所初期—那段我創作量最富豐的時期—的一些作品與日記。曾經是紀錄柴米油鹽的流水帳,穿越時空讓現在的我讀到卻是百感交集。只見在日記裡,我(曾經)精確地記錄天氣的變化和身體的感覺:前幾天天氣原本還是炎熱的夏日,晚上卻降到日夜溫差七度;這個秋天的第一個鋒面是何時?第一個低溫何時到來?何時將寢室裡的夏季衣物收起,將塵封半載的長袖外套和內衣拿出來……。每一年的肌膚記憶都不同,透過文字魔力的發散,我就像《蝴蝶效應》裡的男主角般,拿著過往的信件,回到那個不完美卻是最好的時光。

好像年齡大了,就不希望身邊有什麼事物是莫名其妙的到來,又莫名其妙溜走。任何微小的一切都有可能改變自己,既然我們無力改變過去,只能抓住時間的現在,檢視自己可能變形的未來。

打開抽屜,長、短袖的衣服交錯,交織出一符秋裝的畫面。季節遞嬗的形狀與感觸或許各有不同,只有樟腦丸是適合每個季節的共同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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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二那年冬天,我修了一門「電視實務課程」的課程,期末作業的要求是做出一則人物側寫(Feature Story)的新聞。經過幾番提案討論,我們那組決定訪問一位曾經得過殘障奧運金牌的原住民鏢槍選手做為我們的主角。為了拍攝他的故事,我們跑到文化大學採訪他與教練,還回到他的老家:高雄縣三民鄉,拍攝他的家人與朋友。山上的空氣,原住民的熱情、教會的歌聲、純樸的生活作息……一切都讓在都市住慣的我們,身心得到一個短暫遠離塵囂的時光。

看完楊力州與張榮吉導演的《奇蹟的夏天》。突然間,我好像又回想起三年前,到高雄縣三民鄉那個小小的部落裡,拍攝那群可愛的居民的甜蜜景象。

看《奇蹟的夏天》之前,我參加了一場二位導演的座談會,並且看了十九分鐘的片花。由於這部紀錄片的發想源起於某個運動品牌的案子,短短幾分鐘的宣傳短片自然是極盡花俏之能事,三D動畫圖卡CG火力全開,感覺不像是在看一部紀錄片,而像是一部以運動為背景的廣告。片後,楊力州導演為這花俏的版本做出解釋,他說電影所呈現的是更真實的過程,片花只是吸引觀眾進來的一個版本,不論在影像風格或是劇情敘事皆不能代表電影本身。言下之意便是希望觀眾能夠走一趟戲院,親身體驗那個奇蹟的夏天。

楊導演說的沒錯,片花與正片的風格的確是差了十萬八千里。如果說片花的時尚感是一位嬌豔欲嬌欲滴卻距離疏遠的美麗模特兒,那麼正片本身就像是長相中上卻有親切感的溫柔女孩。

《奇蹟的夏天》描寫花蓮縣美崙國中的一群國中生,如何在升學壓力與踢足球的興趣之間去找到平衡點。他們一群大男生朝夕相處,造就情如兄弟的友誼。為了在畢業前給即將結婚的教練一個驚喜,他們決定好好的打最後一場球,贏得冠軍,一踢定江山,並且決定自己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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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參加了朋友喬的某個心靈成長課程結業式。原本約定要看電影的我們行程急轉直下,她神秘兮兮地打電話給我要我參加結業式,結束後再去看電影。結果從頭到尾我都被她給唬哢了,電影沒看成,反被騙去當她的結業見證人之一……冏rz。

一進到大門時有點傻眼。偌大的會議廳裡放著震耳欲聾的音樂,一群人和樂地擁抱著,哭成一團。很像高中時參加救國團營隊的最後一天,與輔導員淚灑劍潭活動中心分別時刻的光景,只是那氣氛與音樂要再催淚一百倍。燈光很暗,幾乎看不到彼此的臉、音樂很吵,要聽到對方的聲音都要用吼的。現在雖然鬧哄哄,卻有一種溫馨安祥的氣氛,有點大和解的感覺。

這種心靈成長課程的風氣在美國似乎行之有年,之前在看《六呎風雲》時,裡頭飾演母親的茹絲就曾參加過相似的課程。我自己生活周遭是沒聽過有朋友參加過類似的活動,直到昨天晚上才發現,其實參加過這種心靈成長課程的人還真不少。

基本上會來參加相關課程的,大抵都是碰到人生的瓶頸。有些人抱著解決問題的心態而來,有些人則是為了讓自己心靈成長而來,當然不乏有些鐵齒帶著踢館心情的人(我不是指林亞瑟先生哦……)。但大部份來到這個集會的,都是帶著問題,期待解答的心態而來。來這裡就是要解決問題有所收獲,沒有人會跟自己的錢過不去。

朋友喬因為前陣子跟男朋友分手,在友人的介紹下進入了這個心靈成長課程。高知識學歷的她會加入這個團體,起初我是有些訝異的。但是事後想想,人生問題的大小難易與學歷高低並無正相關。我看過我奶奶沒受過教育清心寡欲無煩惱的過完一輩子,我也看過讀到博士班卻每天在愛情、事業與家庭裡面煩惱操心的高材生。搞不好這些課程就是替那些高IQ低EQ的高知識份子所設計的(←這句話完全沒有嘲諷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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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六月,我正忙著撰寫我的畢業論文,主題是「跨國合製的國片」。由於台灣這幾年來,跨國合製的本土代表是《雙瞳》,所以我約了製片黃志明,請他談談製作「跨國製片」的心得與甘苦談。

當初為了研究《雙瞳》,我幾乎搜括了市面上所有跟電影相關的書籍與周邊商品,還跑到政大看了楊力州導演替電影拍攝的幕後花絮紀實《過境》。透過楊力州的鏡頭,我認識了黃志明先生,而他本人也如紀錄片所呈現出來的一樣:一位台味十足卻又擁有獨特商業眼光的製片。當時黃志明正在製作另外一部大預算製作《詭絲》,卻還是抽空跑回「第九單位」的辦公室接受我的訪談。由於製片誠懇大方的個性讓我對這部電影產生了好感,因此自去年便一直關注《詭絲》的動向。

《詭絲》是《雙瞳》的編劇蘇照彬自編自導的第一部商業科幻片。蘇照彬之前的作品以劇本為多,比較知名的如《運轉手之戀》、《三更2之回家》與《雙瞳》。他第一部執導演筒的作品《愛情靈藥》是一部北野武式的性愛狂想喜劇,以多線敘事風格描寫一般人對於性的看法。雖然與商業市場構不著邊,倒也看得出他在打破傳統喜劇敘事上的野心。

理工科系背景的蘇照彬,讓他對於揉合科學知識於劇情的功力勝過一般的編劇。行政院新聞局連續二年的優良劇本獎,蘇照彬都是榜上有名。《穿隧》和《絲》二部作品以大量的物理科學知識為基礎發展出的科幻情節。蘇照彬的努力不締在台灣這塊科幻類型電影極為缺乏的土地上,注入一股可能性。

只不過,好劇本是一回事;把劇本拍成電影,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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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台北金馬國際影片觀摩展,時間是11/10~11/24
每一幕都像是大師巡禮
片單很精彩,每一部都想看
(淦,時間和金錢都不夠……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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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作息混亂到一個爆炸,生理時鐘不知到調到哪個時區:每到下午五點會開始眼皮沉重,沾到枕頭就呼呼大睡。大略睡到八、九點清醒過來後,就可以一直撐到隔天早上七、八點,然後再倒頭睡去。

講老實話,回想起這二周來的作息,我並沒有很認真。名義上說剪接,光是開個機上個網就半個小時飛走了。書也沒看幾本、電影也沒看幾部(倒是狂看了不少DVD),部落格文章也沒增加幾篇(缺水缺了一陣子)。欠了幾篇逾期的影評總是在凌晨敲了幾個字後就作罷,整個人陷入一個繆思終結的情緒,十分不堪。

這一、二個月當真覺得自己像宅男了。成日足不出戶待在家裡剪接、看DVD和寫劇本,既沒有產出也沒有收入。「這樣子的生活還要過多久?」有朋友這麼問到,「你的停損點在哪邊呢?」

其實我也不曉得自己的停損點在哪,只是在想當初窩在家裡寫了六年劇本的李安如果設了停損點,他還會有現在的成就嗎?當然我不是要自比李安,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狀況。我相信停損點的問題是每個像我這樣不上不下的創作者都會面臨到的問題。再撐一下吧,我說。機會是自己去爭取來的,你不去試試看永遠不會曉得。

上禮拜看了一部巴西電影,《記得童年那首歌》。故事描寫一名父親為了栽培自己的兒子成為偉大的音樂家,不惜變賣家產替兒子買樂器與找音樂老師。在父親嚴格的訓練之下,二位兒子成為知名的美聲團體,並在經紀人的帶領下開始鄉村巡迴演唱而打出知名度。原本看好的氣勢卻因為一場車禍導致弟弟的死亡而全面崩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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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斷背山的熱潮未減,台灣電影又即將推出一部風格清新的同志新作。由七年級導演陳正道執導,楊淇、張孝全與張睿家主演的愛情電影《盛夏光年》舉行無名版主記者會。會中不但播出最新片花和預告,二位男演員還互爆拍裸戲時貼重點部位的拍片趣事。

《盛夏光年》是七年級導演陳正道的第二部商業電影。他的首部劇情長片《宅變》不但創下全國一千八百萬的票房紀錄,還陸續賣出超過10國的版權。這次陳正道回頭執導最拿手的校園題材,以二男一女的愛慾糾葛為主題,描繪一段跨越青春與性別的成長故事。

《盛夏光年》以孤獨為主題,描述二位男主角,正行與守恆,因為一個約定而結為好友。在青澀的成長過程中,二位男孩對彼此都產生了情愫,而這短暫同性火花的交會,卻因為女主角惠嘉的出現而開始出現變數……。

曾經拍過曹瑞原的《孽子》與鄭芬芬的《拍賣世界的角落》的張孝全,對於同志的角色可說已是駕輕就熟。張孝全表示,當他在拍《孽子》時,曹瑞原導演告訴他,秉除性別的差異,同志與異性戀其實沒什麼二樣,這心理建設對他來說非常的重要。對照於七年級的陳正道,張孝全直說他是一位很青春的導演,由於年齡相仿,拍片時大家都玩在一起,沒有任何的壓力。唯一的缺點是殺青的時候覺得很空虛,到那時才感受到劇中的tagline:「沒有人是應該孤獨的。」這句話的真義。

而在片場被導演戲稱喜歡調皮搗蛋的張睿家,在劇中飾演一位守在張孝全身邊的文靜男生。張睿家表示,在拍片前跟導演一塊做了很多功課,看了許多電影,如《巴黎初體驗》與《愛情對手戲》。性格活潑外向的他一到片場便會對角色格外專注,幾場情感投入的哭戲也讓導演對張睿家的認真演技豎起大姆指,直稱他是個敬業的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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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有自己一套的感情哲學
就像聖鬥士星矢的小宇宙般
沒有任何人可以去挑戰、去打破

最近身邊的朋友,感情困擾的很多
站在朋友的好意上,或主動、或被動,都會跟他們聊
有些採取傾聽,有時給點意見、有時下些猛藥
但時間一久我發現給意見是很蠢的一件事情
每個有感情困擾的人,其實自己都有了定見
該怎麼處理?該如何解決?他們心中都有了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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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圖片轉自公共電視人生劇展《愛的麵包魂》劇照,如有侵權請告知,謝謝)

某個莫名其妙的大熱天,我在街上碰到了神。

連日高溫,身上的汗垢積在皮膚縫隙中,好像爬滿了黑色的水蛇,在你的毛細孔間鑽動。熱風焚烤形而上的焦燥,汗垢化身黑色水蛭,將發出渾身惡臭身體當做宿主,吸血。

我拖著疲備的身軀,走在大街小巷。碰到紅燈,我停下來。過了不久,三太子停在我身邊。

我的存在/神明的存在/我與神明的共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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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我對日本鬼片越來越沒有信心了。

不曉得是日本鬼片的素質走到無法創新的瓶頸,還是台灣片商引進的都是較為劣質的鬼片。這幾年看日本鬼片下來,竟覺得每下愈況,一年不如一年。

大概從《咒怨》開始吧,就再也沒有令人滿意的鬼片作品。伽椰子大姊跳躍時空的無差別殺人雖然引起好萊塢的注意,改編重拍成了《不死咒怨》,但酒井法子主演的《咒怨2》就完全陷入一個不知所云的狀態。不論在情節或殺人模式上幾乎與第一集如出一徹,毫無新意。除了"死"小孩俊雄推屍體的部份稍微有點加分,其他橋段都乏味可陳。

(不過好萊塢版的《咒怨2》也已拍完準備上映,二集導演都是怪叔叔清水祟。到底第二集會怎麼搞?拭目以待)

再來的日本鬼就是一連串的災難。打著「還是日本的鬼片好看」的Tagline,酒井法子擔著「鬼后」的頭銜,主演的另外一部鬼片《予言》,看完之後冏rz的程度幾乎破錶。片中鬼嚇人的恐怖度不夠高就算了,模仿《蝴蝶效應》情節的拷貝貓更是畫虎不成反類犬。編導們一廂情願地讓劇情走向親情倫理的大悲劇結尾,卻忘了觀眾並不是白痴。當三上博史演的很用力,想將女兒救出即將被大卡車撞上的車裡,觀眾卻在底下罵聲連連,很想跳起來大罵「你把車子開走不就好了嗎?」的混蛋劇情。就算片中累積再多親情離別的感人元素,得到的也只不過是笨蛋老爸的噓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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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很愛看鬼片的人,任何類型的鬼片我照單全收。今年台北電影節因與這部網路上討論的沸沸揚揚的《邪降:惡魔的藝術》失之交臂而扼腕。還好國內片商最近引進,用極端血腥的宣傳手法打算挑戰觀影態度一向保守的台灣觀眾。我則很榮幸成為試驗品之一。

看完之後,嗯,說真格的,第一次胃裡有翻攪的感覺。

我不怕看鬼片,一來可能是膽子大;二來是我從小就喜歡看電影幕後製作特輯。在早期沒有DVD的時代,所有相關的電影幕後花絮都必須等在電影上映前後的電視宣傳、或是專題製作「電影特效」的節目才看得到。由於對於幕後花絮的喜愛,形成我日後在看任何電影時(包括恐怖片),都會試著去解構該場景與特效。當生產過程的神秘感被除魅化後,一切的牛鬼蛇神、滿天神佛對你來說,就只剩下道具、血漿與電腦特效了。

不過戲法人人會變,各有巧妙不同。虐殺片發展至今,能死的死法,大概銀幕上都曾經有人死過了。上大學時,有段時期非常喜歡看B級片,只要看到不知名的演員拿起菜刀往另外一名演員的左耳削去,噴出大量血水,我就會抱著電腦瑩幕哈哈大笑。或許某些肚破腸流的畫面偶爾會讓我心驚一下,卻也嚇不了我。因為我看過幕後花絮,知道說「那些都只是豬肝豬腸罷了,沒啥好怕的。」

前陣子,看了號稱低成本、小兵立大功的虐殺情色片《恐怖旅社》("Hostel")。該片行銷做的極好,預告片完全挑起觀眾對影片的好奇心。然而,期望越高,失望越大。原本期盼能在電影院裡看到頭皮腳掌滿天飛,抱著爆米花哈哈大笑的我,看了這部片卻完全笑不出來。《恐怖旅社》描述三名學生跑到歐洲去玩買春,中途被歹徒色誘到一個虐殺工廠,讓有錢的大爺們買賣人肉供其屠宰。故事簡單到不行沒關係,反正觀眾進戲院本來就不是來看「人之初、性本善」的教忠教孝。但是該片的血腥程度竟然比他的預告片還要PG-13。預告片至少給了觀眾無限的想像空間,電影卻是極盡所能的借位、靠剪接去避掉許多血腥鏡頭:該剪的腳指頭不剪,只聽到主角坐在椅子上哀嚎。當屠夫拿著圓月彎刀在被害人眼前陰森地笑,下一秒鐘就發現被害人躺在地上爬行原來腳筋已經被剪掉了。被剪掉的還不光只是男主角的腳筋,還有他腳筋被剪掉的畫面也跟著被「剪」。然後,整部片剩下大量的借位、逃亡與不知所云的救贖。套一句該片的tagline, "Welcome To Your Worst (Movie) Nightma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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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花俏的片名標準字,也沒有像極B級片的怪獸尾捲小女孩的海報。這張一家人看著鏡頭微笑的甜密,是我在看完《駭人怪物》之後,唯一能夠撫平心裡沉痛的照片。

昨天看到一則新聞,韓國導演金基德因為批評奉俊昊所執導,頗為叫好叫座的電影《駭人怪物》,被影迷批評沒有「前輩的雅量」後,竟向媒體發出新聞稿,除了向導演奉俊昊致歉外,還表明自己萌生退出影壇的意思。

姑且不論這則新聞是真實亦是炒作,金基德與奉俊昊的作品風格本來就是天南地北。一位是崇尚極簡風格的藝術家,一位擁抱市場的商業導演。拿東來說西固然不妥,但說要退出影壇,這話大概睹氣的成份大於實際作為吧。

而《駭人怪物》又究竟何德何能,能讓這位韓國極簡派導演看了大動肝火?新聞登出的隔天,我看了《駭人怪物》。嗯,該怎麼描述這部被金基德討厭的電影呢?我想,這應該是我今年度看過,最有意思的怪物電影了。

警告:以下文章有雷,不想被雷炸到的請勿繼續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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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品讀書節 攝影比賽網路票選開始囉

標題:閱讀,無「所」不在

http://forums.chinatimes.com/art/eslitephoto/vote.aspx

是金桔粒和一群朋友合力拍攝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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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戲院去看了三遍,《馬奎斯的三場葬禮》。前二場是看試映,第三遍看是自己掏錢到電影院去看的。


看了三遍《馬奎斯的三場葬禮》,每一次獲得的東西與感覺都不同。就好像用馬賽克的碎片去拼圖一樣,每次拼出來的都是不同的樣貌,就有如電影所釋放出來的魔幻氛圍般,我以自己主觀的身份,出席了異鄉人馬奎達斯的三場葬禮。

《馬奎斯的三場葬禮》是由《靈魂的重量》("21 gram")的編劇Guillermo Arriaga執筆,由好萊塢老牌影星湯米李瓊斯首度執導的作品,描述一名叫馬奎達斯的墨西哥偷渡客,在荒漠裡被一名邊境警察Mike Norton誤殺身亡。為了避免事件鬧開,德州警方與邊境警察決定掩蓋實情,不調查這起槍殺案,將馬奎達斯的屍體草草埋葬後結案。但這個舉動令馬奎達斯好友Pete(湯米李瓊斯飾)十分不滿。他藉著自己的力量追查出Mike Norton,然後綁架了他,脅迫他挖出馬奎達斯的屍體,帶回他的家鄉埋葬。整個故事就在載屍回鄉中展開其魔幻寫實的贖罪之旅。

習慣Guillermo Arriaga敘事手法的人,一定對於片中意識流的交插剪接絕不陌生。在《靈魂的重量》裡我們便清楚地感受到Guillermo Arriaga以極為細膩的人性衝突去串聯出一幅令人心攝的浮世繪。或許是導演不同的關係,在《靈魂的重量》裡,多線敘事配合強烈的影像風格,創造出令人印象深刻的電影語言。而在《馬奎斯的三場葬禮》中,導演湯米李瓊斯以極為平穩的攝影風格,藉由意識流式的交插剪接,沒有過場鏡頭讓現在與過去不著痕跡地交合在一起,不但替整部電影增添了幾分魔幻寫實的意味。,亦織成一幅乍看紛亂,實則隱含強烈情感的史詩敘事片。

在西洋戲劇裡,常以一個人的死亡當做開頭,再從死者的角度出發,藉由他們身邊人們的情緒反應來檢視大千世界裡的生活百態(從《六呎風雲》到《慾望師奶》都是)。本片為做四個章節:「馬奎達斯的第一場葬禮」、「馬奎達斯的第二場葬禮」、「旅程」,以及「馬奎達斯的第三場葬禮」。雖然說在展開旅途前的三分之一,影片沉緩的步調幾乎令人昏昏欲睡,然而許多巧妙伏筆在這當下悄悄埋下,讓旅途(The Journey)後的三分之二變的好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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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影《氣象人》中,米高肯恩對尼可拉斯凱吉說過一句話:「成人世界並不好玩,沒有任何事情是容易的。」聽到這句話令我想起《蜘蛛人》的台詞:「能力越強,責任越大。」

不過啥責任啥能力不是我的重點。我想說的是,"Life is not easy."這回事。

身邊一些朋友最近碰到感情上的問題,男生女生都有。我這個永遠的空窗期的王老五除了當起線上資源回收筒外,偶爾也會充當一下張老師安慰朋友。他們都是這場愛情遊戲裡「相對弱勢」的一方,有些人終日憤恨怨懟、每晚對著男友的大頭貼紮草人罵髒話,有些人則是默默拭淚,將滿腹委屈以最冗長的方式講完;有些人好像看得很開,一付「老娘無所謂下一個男人也許會更好」,實際上卻是捧著已經流乾血液的心臟鎖進保險箱裡砸爛鎖頭,發誓這輩子再也不交男朋友。

我非常同情每一個在感情路上碰到挫折的人。站在好友的立場除了罵罵薄情的另外一方外,偶爾也會裝理性,以旁觀者的角度分析他們感情之間的問題。然而幾個月下來,我越是去越分析,越發現愛情其實是「沒有任何道理可尋的」。

戀愛本是盲目的,熱戀中的男女可以對世界上的醜惡視而不見。所有的一切都是甜蜜的負荷。然而這些甜蜜時期拿來扮嘴的小缺點,到了分手之際都成為不堪入耳的陋習與藉口。就像是原本口齒留香的美食放在嘴裡久了剔出來就成為酸臭不堪的渣。一當愛情消失,人的防衛機制就會打開,翻臉不認人的技倆只能說不斷地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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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取用自網路,如果侵權請來信告知,謝謝。)

人說無巧不成書!我最近碰到的巧合,應該可以寫成百科全書了。

巧合No. 1

上禮拜幫老姊的幼稚園補習班拍畢業典禮綵排。綵排前小朋友既多又搗蛋,再加上大廳鐵門遲遲不開,於是我落得輕鬆,躲在蔭涼的地下室裡吃著漢堡蛋配冰中奶當早午餐,邊吃邊觀察起幼稚園地老師來。教師群裡除了老姊外,有幾位老師頗有姿色,但奇怪來哉,唯有其中一位老師的臉孔我格外有印象,卻記不得是在何處見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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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房裡有三個書櫃,分門別類地擺著許多從大學時期收集至今的書。我有一種「歸類強迫症」,就是同一家出版社或同一作者的書必須擺在一塊。如果分類零碎的書太多,至少至少書脊顏色相同的書也必須擺在一塊。唯有這樣子擺,在視覺上與心理上,才會覺得書櫃順眼好看。

由於這個分類法的關係,讓我書櫃裡的某個收集變得極為搶眼,那就是村上春樹的書。每當朋友到家裡面來作客之時,看到一排整齊如拼圖的村上全集,往往都會脫口而出二句話:「哇,你真有錢。」或是「哇,那麼喜歡村上春樹呀。真是個文藝青年。」

當然我對於上述二句話皆不表贊同。基於被人稱讚文藝青年後還跳出來否認會有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假仙,我卻認為還是應該跳出來解釋一下。首先,我自大一起便開始收集村上春樹的書。第一本入手的是藍小說系列第五集的《遇見百分百的女孩》,那是大一時同寢的日文系室友所介紹的(我有寫在另外一篇關於村上春樹的文章裡)。一看之後便愛不釋手。正好那時期,村上的文風開始引起文化界的注意,出版社也逐漸譯介越來越多村上的作品。我便恭逢其盛,在那個時期大量地購買與閱讀村上春樹的書籍,直到現在。

那時閱讀村上春樹,是最好的年代。單純而美好的閱讀經驗,在下了課的教室中,上課前的圖書館,或是夜深的寢室裡。隨手拿起一本村上春樹都能讓你啃上一、二個鐘頭。當時的村上春樹尚屬小眾閱讀,沒有大眾商品對書中字裡行間的恣意剽竊,也沒有掛羊頭賣狗肉頂著村上光環做偽文來混淆視聽。冷洌孤獨的都市化風格尚未襲捲台灣文壇,天心也還沒拿著《邊境‧近境》當杯墊拍廣告。當書裡幾個簡單的譬喻或深刻的描寫讓你拿著書拍桌子大聲叫好之際,心裡頭總會浮起一點點小眾文學裡的菁英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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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衝著《我的野蠻女友》的導演郭在容的名字,買了他的姊妹作《緣起不滅》的DVD。買了很久卻一直沒有時間把它看完。第一次只看了幾分鐘,聽到「卡農組曲」覺得老梗就把DVD關掉了。第二次再看才發現這是一部催淚至極的感人之作。

我知道韓片既商業又灑狗血,觀眾的眼淚是既廉價又不值錢。俗話說的好,韓片有三寶:血緣癌症醫不好。韓片的類型其實就像他們整型診所的Menu一樣,他們習慣將老梗的東西一拍再拍。不論題材為何,故事裡總是有一個工整的公式讓你套用,導致許多韓片看起來多大同小異(這種現象在韓國鬼片特別嚴重,人格分裂的twist已經老梗到恐怖卻還是有導演樂此不疲。不過這篇並不是在講鬼片,表過不提。)

雖然韓片的老梗一堆,但厲害的是:他們就是能夠騙你到戲院,把所有老梗的戲重新再拍一遍,同樣可以騙到你的淚水與笑聲。

看《緣》片之前,特地到電影板上去做了功課,卻得到一衛生紙的答案,因為幾乎每個網友都看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這不禁令我想起數年前跟二位女同學到絕色影城去看《有你真好》的觀影經驗。當曲終人散之際,我的處境只有二個字可以形容:尷尬。一電影院吸鼻子的聲音比吸可樂和燒酒螺的聲音還大就算了,前後左右四面八方的女觀眾全變成了淚人兒,哭聲有如杜比5.1立體音響外加THX重低音環繞,把你當隱形人般不顧形象地在一旁嚎啕大哭,自己眼眶乾乾站在中央突顯著我的冷血。自從那次之後我就發誓絕不和女生去看催淚片,以免自討苦吃。

學聰明的我,買了《緣起不滅》的DVD自己回家看,看完二個小時下來卻是一個老男人咬著手帕在房間裡嚎啕大哭(←太誇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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