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Feb 28 Tue 2006 10:40
《幸福牌電冰箱》Day 10
- Feb 27 Mon 2006 21:27
《幸福牌電冰箱》Day 08
- Feb 27 Mon 2006 21:01
《幸福牌電冰箱》Day 07
- Feb 27 Mon 2006 20:59
《幸福牌電冰箱》Day 06
- Feb 27 Mon 2006 10:39
《幸福牌電冰箱》Day 09
- Feb 24 Fri 2006 02:54
《幸福牌電冰箱》Day 05
- Feb 23 Thu 2006 03:27
《幸福牌電冰箱》Day 04
- Feb 22 Wed 2006 02:48
《幸福牌電冰箱》Day 03
- Feb 20 Mon 2006 15:12
《幸福牌電冰箱》Day 01
- Feb 05 Sun 2006 02:37
欸系……>.<

不約而同地,許多之前懸而未結的案子長了腦袋,手牽手達成協議,承諾要一塊在二月初這個時候一塊完成,結束自己的階段型使命。
這個協議的後果,就是二月成為我的地獄月。
以前嘴裡喊忙,十句裡大概有九句是靠么成份居多。但自初二北上至今,我的生活真如字面義上所解釋的「忙」:從早忙到晚,一刻不得閒。忙到一種極致之後,時間似乎變得抽象起來:熬夜一天下來的眼皮沉重有如千斤頂、熬夜二天的眼睛像裡馬小精靈,熬夜到了第三天……,你會發現眼睛已經閤不上了。
不過忙碌的生活當然也有收獲,比較踏實的是懸蕩已久的電冰箱,現在終於進入緊鑼密鼓的籌備期,沒有意外的話二月中旬便會開拍;《巧克力重擊》的幕後花絮也進入初剪階段。只不過原本只該負責二個案子的我,卻又意外地捲入國際書展與AVON的工作漩渦中,去年十一月中《發現台大》與校慶短片的案子也還沒結……,一股惱所有的工作接腫而至,還真的有被輪(X)(←網路分級馬賽克)的感覺。
有人會問說:「啊那麼忙還有時間寫網誌?」如果我告訴你,寫網誌變成我繁忙行程中唯一休閒娛樂的話,你信不信?
- Feb 01 Wed 2006 00:35
《斷背山》入圍八項奧斯卡獎項
- Jan 31 Tue 2006 05:20
我的中國新年,大家的新年快樂

由於台北還有一堆工作要忙,所以初二晚上就買了一張票,不知道在趕什麼似地回到了台北。
今年是我「非學生」的第一個過年,也是第一次發紅包給老爸老媽。當我和老弟二人在商討彼此要給爸媽們多少紅包時,不知不覺中,「過年」的味道已經從童年時期領紅包時的愉悅,轉化為提供家中經濟來源的重擔。
前幾個過年,不是頂好過。與家人無關,而是自己的關係。不上不下的學歷與待役身份讓我的生涯前景堪慮。老爸老媽對於我把研究所當大學念沒啥異議,雖然口中仍嚷嚷早點畢業當兵退伍娶妻成家才是王道,實際上對於我生涯計劃的吊兒啷噹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幸,四年研究所求學時光雖不算短,倒也沒有虛渡。勉力嚐試各領域的況味令我的生活忙碌卻多彩多姿,在外務繁忙之際胡亂掰出一本影像論文,雖然在口試那天被電的很慘,但總算是有驚無險的畢了業。
去年底,拿到了畢業證書,當了12天的補充兵,解決了兵役問題。所有在四年前令我費神傷的人生大哉問,現在也算是有個答案了。今年除夕在發紅包前,老媽子接到一通電話,好像是小舅子因為酒駕的關係被警方拘留在派出所。外婆接到電話後,怕是詐騙集團,所以就打電話給老媽子請她求證,結果發現小舅子的確人在派出所。那時手拿著紅包,準備發出生平第一筆壓歲錢的我,突然發覺新年的意義不過就是全家團聚罷了。不管你身在何方,過年時回個家,擁抱一下父母親,吃年夜飯時談談工作與生活的近況,然後嗑幾部賀歲電影、發一些牢騷,這也就夠了。
嘿嘿,雖然說大年初二就上來台北有點不孝,不過因為工作的關係,也就無可厚非嚕。過去一年來得力許多朋友的幫忙,每個人的生活態度都讓我有所收獲,並不斷地調整自己對待這個世界的感知與看法。新年新氣象,豬頭的金桔粒今年不會再豬頭啦!大家拭目以待一顆嶄新的金桔出現在各位面前啦。我的中國年,大家的新年快樂啦!
- Jan 19 Thu 2006 12:45
分身

最近的工作忙到數不清,有許多工作一開始時是幾位朋友一塊接案,但正式進入執行面後,其他合夥人卻因自己的事業而分散各地,只剩下沒有固定工作的我獨力處理著雜務。我不怕事情多,只怕雜與亂。這幾年來,過份依賴腎上腺素工作的我養成了最後一刻把事情做完的壞習慣。這還只可以應付一般情況,若同一時間所有的死期(Deadline)一塊排上,那我可就真的死透透了。
昨晚做了一個夢,夢見事情多到做不完,躲在房內不敢出門。最後老媽子打電話來,聽到我的處境,幽幽地對我說:「那你不要工作了,回家我養你好了。」不知為何,夢裡聽到那句話後,我驚醒了過來。再恐怖的厄夢也不及那快到而立之年還賴在家裡當米蟲的窩囊感。
一直在想,如果每個人有另外一個像自己一樣的分身,以一樣的形體、不同的姿態,平行地存地於這個世界上,那會是怎麼樣的一個情況?我希望能夠選擇,就像電影《雙面情人》裡頭,二個自我同時以不同的方式,互不衝突地生活在一塊,隨時切換我想要的人生。就像電視的訊號轉換器一樣,我只要手指彈撥幾下,過於忙碌的話就選擇電視人生吧,讓步調平淡下來,自娛娛人一番;如果覺得生活了無新意,就選擇DVD人生吧,隨時隨地會有驚天動地的聲光效果讓我的生活充滿刺激。
可惜我沒有如此超能力讓自己一償所願,導致現在類似人格分裂的人生。社會化的面具讓人戴得越發覺得沉重,其世故的嘴臉甚至在朋友與家人面前都顯得面目可憎。
客觀視之,繁忙的工作行程固然令人感到充實,但忙碌情緒所帶來的主觀疲態卻是外人所無法想像的囧。人最大的悲劇就是高估自己,我雖然沒有過於高估自己,卻也承受著相同的悲劇。
有時候還真希望有個分身,變成金幾粒,一人送一粒,童叟無欺,皆大歡喜。無奈金桔粒只有一顆(註:單位對象是”人”),無法分送。工作……,唉,還是苦幹實幹少靠么,比較實在吧。
- Jan 12 Thu 2006 04:37
天黑黑

總是太容易把事情想的單純且美好,但事後發現身邊的人其實並不這麼覺得,有時反而認為我過於樂觀主義,把事情想得太正面。
這個世界有很多黑暗的地方呀!朋友們總是這麼叮嚀著。「一不小心就會陷入別人設下的圈套,慘的是當人家把你賣掉的時候你還在幫他數鈔票。」哦哦,這些道理我都懂。正所謂人同此心,心同此理,誰不了解自己心中的黑暗小宇宙呢?雖然一直謹奉著「害人之心不可有」的鄉愿原則,但最近也開始領悟到「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重要性。
很久很久以前,一直認為自己能夠維持一種生存姿態與其他人相安無事地在這個世界上和平共處。這曾經單純到幾近愚蠢的觀念,在歲月的磨刻下,也逐漸矮化成八面玲瓏的柔軟身段。幾乎一度以為:「難道這才是我的真本性嗎?」所謂的道德約束形塑了社會制序這回事,但分寸的拿捏還真是人人心中一把尺,長短不一。有時你做不夠,別人認為你狂傲;有時你做超過了,卻又認為你虛矯。中庸之道只能拿來說嘴,人心準則不是像CAS優良冷凍豬肉一樣有評量標準的。
話說回來,如果人心像豬肉一樣,可以秤斤秤兩,我覺得我的良心不是日益減少,就是早就被狗吃了。
雖然這篇負面能量頗強,但看倌們也儘可不用對號入座。部落格做為日記書寫工具的最重要精神就在於:我寫出來就不怕你看,怕你看的我絕不會寫出來。換句話說,我拐彎指著罵驢禿的和尚,決計不會是看我部落格的人。不過這話也別說的太早,現在古狗大神無遠弗屆,搞不好哪一天「他」在網路上估起「金桔粒」,發現這段Déjà Vu、恍若隔世的文字,進而找起我的碴,我也可就吃不完兜著走了。不過橫豎通篇沒提到任何關鍵字,就當是金桔粒的碎碎念(哪篇不是碎碎念呀),要對號入座就請便囉。
- Jan 11 Wed 2006 03:40
不負責任影評:《金賽性學教室》

如果說佛洛依德是用微觀功能論去探討兒童時期對於性的不滿足引發成年期的性變態行為,那金賽無異是以鉅觀的結構論將所有為社會所排斥禁錮的性犯罪給除罪化了。
或許是大眾傳播媒體錯誤傳播吧,許多跟我同輩(六年級)的朋友們都曾以為「金賽」博士是位「女性」。這個誤解可能要追溯回到十幾年前,某個頗受歡迎的節目主人翁「金賽夫人」吧。不過,儘管「金賽」博士本尊是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但「金賽夫人」對於支持性研究的熱忱,倒也是巾國不讓鬚眉。
《金賽性學教室》由連森尼遜飾演傳奇性的性學大師金賽博士,描述他致力奉獻於研究人類性行為的傳奇一生。故事背景是二次世界大戰剛結束,全球皆籠罩在戰後復建的低迷氣氛裡,美國也不例外。封閉的社會讓民風更為保守,談論「性事」幾乎被視為是低調隱晦的邪惡一般。金賽博士生長在一個極端閉鎖的基督教家庭,自小便體弱多病。牧師父親原本希望金賽當一名工程師,但少年的叛逆讓他違抗了父親的旨意,反而投身昆蟲研究,專長物種是「蠳蜂」。
在研究蠳蜂的過程中,金賽發現每隻蜂都是獨一無二的個體,這不禁讓他體認到,這世界上沒有所謂單一的生物行為。金賽將這個體認延展到對人類世界的研究,既然每個人都擁有自由意志與特異性,那麼「性行為」本身絕無可能只是單一行為,自然也有它生存的其他姿態。
有了這個體認後,金賽投入對性行為的研究。首先他發現,當時美國坊間所出版的「性教科書」,全部都是根據過往錯誤的經驗法則,以及在宗教的約束下撰寫而成,沒有任何的科學信度。為了累積臨床資料,金賽向外尋求資金,組成了一個研究團隊,遊走美國各處進行性行為的田野調查,男女皆然。並且在大學裡開設性教育課程,提供學生免費的性咨詢。
- Jan 04 Wed 2006 00:39
床

老姊在她的部落格上寫了一篇關於我房間的文章。或許已經有很多人知道我住在「鬼屋」,但他們應該不曉得,那間「鬼屋」原來的主人,其實是盧大寶。如果說我住的地方是「鬼屋」的話,那盧大寶住的應該被稱為「垃圾場」了吧。
關於我的「房事」,老姊已經寫了很多(老媽親一個,嘸~~~~~呀),表過不提。倒是我想談談自己的「床事」……。
我是一個很好睡的人,並非我的睡眠時間長,而是我在任何時間地點都睡得著。大學時代住學生宿舍四年,幾乎什麼樣子的爛床都睡過。對我來說,只要有個可以平躺的場所,我就睡得著。沒枕頭就以手枕之,沒有床就幾張椅子排一排,搭成一個拼塊裝的折疊椅,然後就可以神遊太虛,跑去跟周老伯姬旦約會去也。
不過,我很容易做夢。
- Jan 01 Sun 2006 23:41
2006年,新年快樂!

上了研究所,我的元旦幾乎都不好過。除了研一時的那個元旦,下了課後和女朋友去吃大餐看《神隱少女》尚稱不錯的回憶外(雖然說後來分手了)。除此之外,後面的元旦,我幾乎沒有好過過。
研二時的元旦,那時人在東森當編輯。由於剛進去還是菜鳥一隻,遇到節日排休一定輪不到我頭上。只能公司內的電視牆前看SNG轉播,透過瑩光幕跟其他倒數跨年的人,靠在一塊取暖。
研三那年元旦,我和盧大寶的第一部片《詩‧戀台北》正式開鏡。新年的第一天立刻馬不停蹄的跳進拍攝工作中,象徵著來年肯定是勞碌的一年。果然沒錯,那年我的外務超多,多到無法順利完成論文,將我不由自主地從「碩士」推到了「碩四」,挑戰研究生的修課年限。
而研四(也就是去年)的元旦,我正在進行國片《巧克力重擊》的側拍。那天天氣超冷,淡水低到十度以下,那天拍戲的地點在忠孝橋下。一夥人穿得像米其林輪胎,忍著冰冷的海風(冬天在岸邊拍戲真的很痛苦)拍片。那天出門前,我誤判情勢沒有穿上大衣禦寒,前一晚又因為敖夜看跨年場的《寶萊塢之不可能的任務》,看到五點半才回家。睡眠不足加上衣物單薄,我只說當時差點死在那邊了。而那「伶磯磯」的感覺將我的皮感神精與「元旦」這個概念做串連。讓我開始有種「凡元旦必寒冷」的刻板印象。
去年,發生了很多事。有高潮也有低落,有歡笑也有悲傷。幾個月前煩惱的兵役問題,在這一二個月內獲得了解決。現在的我,可以算得上是踏進人生新的旅程了。今年是我脫離研究生身份過年的第一年。前幾天老媽子北上,跟我和老姊一塊跨年。我提供老媽子住宿,她則用打掃宿舍做為房租(哈哈)。現在我的房間是一塵不染,跟之前的豬圈相較之下,簡直有天壤之別呀。
- Dec 11 Sun 2005 02:06
休格
- Dec 10 Sat 2005 03:53
小八

以前一直覺得身邊叫小八的人很多,然後對於為何一群人同時叫「小八」這件事感到疑惑?為什麼不叫「小七」或是「小九」。不然甘脆叫「小二」還算有個就業前景。這個疑問直到我看了漫畫《NaNa》才恍然大悟。(還是不明究底的人請看漫畫本《NaNa》,矢澤愛。2005:尖端出版社)
之後問過許多朋友,他們都坦承是因為太喜歡漫畫裡面的角色,所以就把自己的綽號叫做小八。碰到這些因瘋狂迷戀虛擬角色而將改名的迷哥迷姊們,本想斥責他們這一切都是文化工業在作祟時,驚覺自己的使用者名稱也是"jim.mulder"。為了避免落入另外一個狗咬狗一嘴巴的無間地獄,只好自己先閉上狗嘴,乖乖的吐出一句「小八,乖~~。」
不過,在眾多朋友中,我只認識一位「小八」不是因為漫畫或電影的關係而叫此綽號。當我問起同樣的身份認同性的問題時,他很低調的說:「沒什麼,因為我是我們家第八個小孩。」
台中小八(這是他的綽號)自小生長在一個頂富裕的家庭,家裡面有五個兄弟姊妹,小八排行老六。「那為什麼你說自己是家裡面第八個小孩呢?」原來是小八的母親在生小八之前,曾經難產過一對雙胞胎姊姊。這個衝擊讓家裡增產報國的計劃著實停了好一陣子(其實也只停三年),然後在他父母親的成功做人之下,小八呱呱落地了。
當然,小八擁有一個屬於他自己社會化的姓名,但為了紀念那一對無法看到這個世界的雙胞胎,家裡面的人都叫他「小八」。由於小八是在母親到台中探視病危的父親時所生下的,所以又有個綽號叫他「台中小八」。很巧的事,爺爺過逝沒多久,小八就出生了。也因此許多人認為,小八其實是爺爺的轉世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