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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p 26 Mon 2005 02:10
  • 眼鏡


我的眼鏡又不見了,這次可不是鬧著玩的。

最近腦袋裡的短期記憶過差,許多事情總是做做就忘。譬如說拿了一雙筷子到廚房,卻忘記自己要幹嘛;在台南買了牙膏牙刷,卻在臨出門前忘在老弟的房間裡;領了錢後以為自己忘記把錢拿出機器而又跑回郵局一趟結果發現錢在皮包裡;帶了衛生紙到廁所卻忘記大便開始想起事情……(←最後一項聽起來比較像便秘……)

然後,眼鏡也是。我很確定眼鏡一定放在房間的某一角,只是現在無論再怎麼整理房間,就是找不到自己的眼鏡。

其實我的近視只有四百多度,沒戴眼鏡倒還不至於失明,頂多也只是把松浦亞彌錯看成高樹瑪麗亞、林志玲錯看成櫻朱茵罷了……(啊,不是)。像這樣子的情況,只要不是做特別需要視力的工作(如將線穿過繡花針的針眼兒……),日常生活是應付的過去的。

可惜的是,老天並不打算這麼輕易的放過我。明天早上有一個拍攝的行程,大概會有四到五位重量級的電影圈人士,到中影看《巧克力重擊》的混音(啊,順便恭賀一下《巧》片進入東京影展的觀摩單元),我必須拿DV紀錄下來。然後晚上有一場試片,也是那麼不能坐看霸王戲,看完之後要寫心得報告的那種……。後者是還好,反正我看電影的攝影本來就是霧裡看花,看起來朦朧一點搞不好影評還會幫藝術感加分,但第一項就不成了,總不能拍出來的帶子都像杜可風的失焦,筱田昇的手持搖晃吧,自創一格也不是這樣子惡搞的呀!但是,能怎麼辦呢?我現在就是找不到眼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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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p 09 Fri 2005 07:45
  • 杜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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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跟幾位資深的電影前輩聊天,聊到台灣電影音效的品質,他們都不禁搖頭。可能他們是好萊塢系統訓練出來的吧,他們對於國片極不清楚的對白聲和過大的背景聲非常不敢領教。

「影像有所謂景深,聲音也是。畫外音往往比對白更能營造出影片的氛圍。」資深的電影前輩如是說。電影是由「聲音和影像」所構成。既然拍電影的時候,攝影師會去注意到影像的焦距、物體的前後景深,甚至是構圖的層次感,那為何錄音師與混音師對於聲音的製作就如此的粗製濫造呢?

想必大家看以前的國片,都會有一種感覺,就是對白少,長鏡頭多。鏡頭一長,除非是很擅長場面調度的導演,否則角色的互動就少。如果再沒有對白的話,那麼整部片子除了背景音(也就是沙沙沙的空氣聲)外,幾乎是聽不到任何聲音了。早期的國片就是那種角色對白不多,內心獨白長的又命卻又不願意說出來給觀眾分享,只會站在鏡子前面或是坐在浴缸裡頭抽菸發呆。這樣子的電影,觀眾能夠聽到的聲音層次感自然不多,聽覺的刺激自然大幅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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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p 08 Thu 2005 03:47
  • 日檢


(左圖塗鴉為大學同學某T的隨筆之作。由於久未聯絡,故盜用其圖來引起注意。盼某T能記起這個網誌的存在,佛法無涯,回頭是岸呀。)是的,我要參加日文檢定,以我這個爛的要死的日文程度。

第一次考日檢是在四年前的研一。那時剛考上研究所,意氣風發的我天不怕地不怕,啥米攏嘸驚。偷一句玉嬌龍的台詞:「我看不到天地的邊。」(《臥虎藏龍》,2000)。然後也不曉得在哪個網站看到日文檢定的消息,看到賣簡章的地點就在台大語言訓練中心(LTTC),而LTTC離新聞所又超近(大概三分鐘的路程)。在半被距離優勢的沖昏頭下,我竟然買了二份簡章,一份給自己,一份給當時交情不錯的女性友人。

「(日文檢定)感覺好像很有趣呢,而且賣簡章的地方離我們所又超近,超方便的。」我興奮的說著。

只記得,女孩當時只是斜眼望著我,用不思議的眼神發射無聲的電波說著:「怎麼會有人因為簡章好買而來考試的?」

基本資料一下子就填完了,卻在臨報名前為了自己要報考哪一級數而傷透腦筋。以我這種五十音可以念成六、七十音,然後促音、長音不分的學生,級數選的太高的話只是去幫LTTC的員工們繳加餐費罷了。日檢一共有四級,一、二級為不可能的任務,當時覺得選第四級又太難看,好歹也是念了二年的日文(雖然說念的七零八落),不會聽至少還會念,不會念至少也會讀,讀不懂至少還會講說「淑女馬現,哇咖啦奈」,然後深深一個九十度的鞠躬蓋住自己尷尬的嘴臉矇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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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p 05 Mon 2005 21:48
  • 開門


(PS: The following article deals with mature contents. Viewer's discretion is advised.)

我上廁所有個怪癖,就是喜歡看書
有書看的時候來的特別快(←相信你們都了解來的快的是什麼東西)
沒書看的時候,除非是吃壞肚子還是老天懲罰
不然總是像凌晨的車流一樣,稀稀疏疏的
半點鐘才來一輛車

如果說人體新陳代謝的進與出,比喻成進/出門的客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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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p 04 Sun 2005 23:06
  • 頭痛


不曉得是脂肪酸過重還是膽固醇過高,最近頭常常會昏沉沉的。痛到不至於,但總是覺得外面的世界像坐雲霄飛車一樣天旋地轉,然後整個人就被拋到床上,一睡就是個把鐘頭。可能是畢業症侯群吧。現在卡在人生裡最不上不下的階段之中:要當兵卻辦了緩徵,正無所不用其極的往國民兵的方向邁進;畢了業卻找不到工作,整天待在台北混吃等死當米蟲。這段尷尬的時期,配合著我現在混沌不清的腦袋,想必在我日後回想起這段時光,會變成像年久失修的膠捲一樣,斑駁而又模糊不清吧。最近在搬家,將我大學加研究所一共八年的回憶,分批打包在八個紙箱內。某天下午將那些過往的記憶自陳舊的筆記本中打了開來,歲月的味道保存在書頁中、在相片的氛圍裡、在一張張課堂上傳過的字條中。當初生活中微不足道的細節,都是現在想要觸回卻再也不可能的生活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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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ug 28 Sun 2005 00:41
  • 放空


最近常常聽到「放空」這個詞:老爸跟我談人世間大道理時叫我要「放空」;朋友叫我心無掛隘的去增重時心情要「放空」;某導演拍戲叫演員眼神「放空」……不一而足。一度讓我產生這個世界好像也被「放空」了的錯覺。

很久之前拍《擁抱》的時候,盧大寶找了我的大學同學癡漢(←請別誤會我的同學是啥登徒子,「癡漢」不過是他的綽號罷了。)來演一名叫烏鴉的角色。那個角色「聽說」十分的兇狠,而且是殺人集團的老大。我們找了台大法學院附近的男生宿舍的屋頂來拍,偌大的景深感覺有點像無間道。只是拍片時的氣氛沒有那麼肅殺就是了。

記得那時,由於癡漢要演出殺手的眼神,而且必須是一名非常冷靜的殺手。為了傳遞出這個訊息,盧大寶下了一個指令,他說:「癡漢,你就"放空"來演吧。」我當時是一頭霧水,啥叫放空我也不清楚。反正攝影師如我不需要知道放空是啥,只要導演準時放飯就行了。

癡漢當時好像也是一頭霧水,但是導演講的如此斬釘截鐵,演員說不懂好像就遜掉了一半。所以他也只能點頭如搗蒜,表示接收到導演的訊息。但是演完之後,癡漢卻私底下跟我說:「媽的,鬼才知道"放空"是什麼意思?」直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什麼叫做「放空」?

只是有感而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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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星巴克,不論是寫稿或是趕報告,都有一種很夢幻的感覺。前幾年過逝的法國社會學家布迪厄,研究人們到星巴克等有著名商標的國際品牌時,除了享受這些跨國企業所提供的服務外,最重要的,就是「品牌消費」這個觀念。

前一陣子論文口試,當我還在煩惱要替口試老師買哪一種星巴克的咖啡時,曾經念過政大新聞系的學弟提醒了我:「馮阿三對於跨國集團的東西是碰都不碰的喲,你要小心別買到星巴克或麥當勞。」(註:馮阿三是我的口試委員)嚇得我全身頭皮發麻,幸好有學弟提醒,否則誤觸地雷的話,口味不合事小,論文大綱不過事大,這結果我可扛不起呀。

如果要我談談星巴克,跑進腦袋的第一件事,就是我常常將它跟「西雅圖咖啡」搞混。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星巴克的起源,應該也是西雅圖。只不過它的英文名字叫「Starbucks」,而「西雅圖咖啡」則叫「Barista」。兩者之間的共同點是它們都賣咖啡,只是西雅圖賣得貴很多。當然這不代表星巴克的咖啡就比較便宜。至少我大學時代的最愛,是「三十五元的好咖啡」丹堤咖啡。儘管有點cheap(註:在這邊的cheap不僅僅是價格而已。有時候坐在丹堤裡有一種坐在漢堡王裡面的感覺),但多少也是有點消費品味和品牌的感覺。

只是,在丹堤的消費習慣,偶爾也會溢界到星巴克去。在Starbucks裡,我一向只點「50元的本日咖啡」,貴到冒煙的調理咖啡從來就不曾吸引過我。套一句我的咖啡癮友傑瑞的話,調理咖啡的三大致命傷:太貴、又甜、吃不飽。也因如此,我不曾買過「星巴克之友」或是咖啡券之類的商品,對我而言,小小的一杯本日咖啡,就可以滿足我一天的咖啡癮頭。

公館附近有兩家星巴克,分別座落在台灣大學的正、側門的羅斯福路上和辛亥路上。由於新聞所靠近後門,因此我的星巴克活動範圍多僅止於辛亥路的星巴克。我比較喜歡後門星巴克的裝橫,因為入口兩面都是大大的落地玻璃,採光充足,映照出辛亥路上車流不息的城市街景,好像一部時裝劇在自己的眼前上演;而大門口的星巴克被塞進羅斯福路的巷子內,只看得到窄小的巷弄和對面的校園書局,視野頓時狹小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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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l 30 Sat 2005 18:46
  • 回家

老媽子從台南打電話上來,氣喘呼呼的語氣帶著一絲興奮:「兒子呀,我現在人在新營車站,等一下上台北去找你。」

我當下有點錯愕。先說一下半個鐘頭前的我好了。

由於時間接近月底,許多事情的期限都趕在最近截止。早上文欽大哥特地到新聞所來幫我搬家,結果搬了一大捆的棉被和衣服到新的宿舍,卻發現那邊的鐵門打不開。不論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用化骨棉掌還是七星拳,那扇鐵門就是紋風不動。那天氣溫加上我的體溫與怒火,飆到沸點的高度足以燒掉手上的衣服和被子了。

無奈,謝過大哥的好意後,我暫時先將衣服、棉被放在門口,跟大哥說聲抱歉請他下次再來幫我。然後,就回到研究室,準備把論文最後一關給解決掉。

然後就一直趕論文趕到五點多,接到了老媽子的那通電話。只是那時的我,已經被論文弄的天昏地暗,七竅生煙了。情緒不穩再加上EQ不高,我的語氣開始有點變調。

「怎麼突然要上來呢?妳現在上來我也沒辦法陪妳呀!」我發覺自己的聲調有點上揚。

老媽子好像有點無辜,「因為你不是說月底要搬家嗎?反正我今天提早上班,禮拜一只要中午前回去上班就行了。正好人又在新營,車停一停,就想說上台北去找兒子咩。」

「哎又,不行啦,妳不要今天上來啦,妳上來我又沒有辦法陪妳。我現在在趕論文,東西很趕啦。」

「你不用管我呀,你就做你的事情就好了。你不是要搬家嗎?我可以幫你整理家裡面呀,你就忙你的不要理我就好了咩。」

「厚,我剛去新的宿舍看了,它們的鐵門打不開啦。」我的聲音越來越大,「我剛剛就要搬啦,可是鐵門不知道怎麼樣好像壞掉了,怎麼打都打不開,氣都氣死了。現在論文還沒弄完,家也沒得搬。而且妳上來我也沒地方讓妳住呀,難不成妳要睡研究室嗎?」

「可是……可是我車票都已經買了呀……。不然我去找你阿姊,你就不用理我啦。」

「厚……,我下下禮拜就可以回去了咩,妳真的不要今天上來啦,厚……」

好吧,我承認我的口氣有點糟糕,因為那時正在為了搬家和論文頭痛之際,忽然老媽子又說要跑上來,殺個我措手不及,導致當下的反應有點失控。

我們沉默了一陣子。過了一會兒,老媽子帶著有點失望的語氣說:「那我去退票好了,趁現在還沒有坐上車……」老媽子的聲音開始低沉,「我只是想說正好今天提早下班,給你一個驚喜說。」

頓時,一陣深深的罪惡感,向我迎面襲來。

我想到很久很久之前,當我還是大學生的時候,有一回,老媽子的生日,全家人都要回家幫媽媽慶生。那天我也計劃要回家,買了車票上了統聯,剛坐上車就接到老媽子的電話:「喂,你現在人在哪邊?」

可能是有點惡作劇心態吧,我的心中浮起一個小主意,「哦,媽,我台北這邊有事,這個禮拜沒有辦法回家了。派say餒。」

「是哦,不是說要回家嗎?」老媽子的聲音就像剛剛一樣,充滿了失望的語氣。

「沒辦法,有工作咩,我也想回去呀。」

「那你在台北要注意哦,飯都有吃飽厚?」

我當時沒有聽出老媽子在電話裡的無奈與關切之情,只是為了我的小聰明而沾沾自喜。我是想先騙老媽子我不回去了,然後再出現在家門口,給她個驚喜。Birthday Surprise!大家都這樣子玩的,不是嗎?

於是,我就踏上了這段驚奇的回家之旅。途中老媽子又打了電話來問了二句,聽到客運上嗡嗡的冷氣運轉聲,我都騙她說我在研究室。

後來,我回到了台南,在打開家門的前一刻,我還打了通電話回家。老媽子第一句話就問說:「怎麼那麼晚還沒睡?還打電話回家?」我回她說:「因為我要妳幫我開門呀。」然後,按下了門鈴。

只聽老媽子驚呼了一聲,打開了門,看到自己的兒子,笑盈盈地站在家門口。嘿嘿,我承認我嚇到老媽子了,但是老媽子看到我的那種感覺,現在回想起來,應該是欣慰大於驚喜很多很多吧。

時間拉回到現在,那個時候給老媽子驚喜的心態,好像突然轉換了過來。想要給我驚喜的老媽子,是不是也抱著同樣的心情想要上台北呢?當我想要回家,不論是回去尋求溫暖或是給她驚喜,老媽子從來沒有拒絕過我。但今天想要給我個驚喜的老媽子,卻硬生生的被我澆了一盆冷水,被我拒絕了。

曾幾何時,一向都是我回家的人,現在變成老媽子想要上來看兒子了。雖然嚴格來說,台北不是我的家。但是對老媽子而言,有兒女的地方,才是她們永遠的家。

我突然覺得一陣鼻酸,望著剛剛被掛斷的電話,心中湧上複雜的情緒。我又打電話給老媽子,她正要拿票去退。「媽,派say啦,這個月真的很忙。我剛剛講話大聲了點,我下禮拜忙完就下去台南陪你們了。」

老媽子身旁一堆人,雜訊聽不太清楚她在說什麼,只是隱約聽到一句說:「哦,我比較煩惱的是,我要怎麼樣把買來的一整隻烏骨雞退回去。一大隻雞帶回家,恁老爸會給我罵死。」(註:老爸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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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l 29 Fri 2005 13:36
  • 夢話


室友說我會講夢話,說夢話的時候還會比手劃腳做動作。在寢室裡面,我睡上鋪,室友睡下鋪。每次他聽到我邊講夢話邊手舞足蹈時,都很怕床會因此而塌陷下來。

對於說夢話這點我不否認。我是個睡覺很會做夢的人,十次睡覺有九次會做夢。有人說會做夢是因為睡覺的時候腦袋還在轉,說穿了,其實夢就是睡覺時在想像的東西。但有趣的是,睡覺時的想像力不是靠理智在控制,而是靠潛意識。也難怪人總是會做一大堆奇奇怪怪的夢了。

室友常常對我的夢話印象深刻,次數已經多到他可以歸類出我的夢話種類。他說,我有時候會講出一長串完整而正常的句子,每個字都聽的一清二楚,但兜起來就是不曉得我在講什麼?(例:「今天中午咖啡打球經歷沒有問題。」另外一種就是講英文(或某種我室友聽不懂的外文),講出來的話有特定的音節,像是一種語言,不像滿口胡言的呢喃,不過其中以英文和日文居多。另外一種,就是「狀聲詞」,也就是說,我會睡到半夜三點十五分的時候,從口中傳出一聲長長的嘆息……,「唉~~~。」或是像武俠片的惡棍被刀劍穿心後發出來的一聲「呃呀」。如果將我那時的表情拍攝下來的話,想必是既猙獰又恐怖吧。

我知道自己會說夢話,有時候還會被自己的夢話給吵醒。印象很深的是大學時候,那時也是住在宿舍。我記得在夢中,我和老弟坐在一顆只有福特汽車大小的行星上,看著遠方的太陽系爆炸。老弟偏過頭來問我說:「如果二顆星星爆炸的話,會怎麼樣?」夢中老弟剛問完,室友就推門而入,看見我還在床上睡大頭覺,就說:「欸,你還在睡哦?」那時我被室友的聲音吵醒了,本來要跟他說早安,沒想到卻把在夢中打算回老弟的話回了室友,說:「哦,你會先看到爆炸,再聽到聲音。」

先看到爆炸,再聽到聲音?我想我室友那時一定非常的錯愕。那不是靈光式的名言錦句,反倒像被附身後的胡言亂語。第二個學期,我們就分開住了,不曉得跟那天的夢話有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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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了四年的研究所,等的就是寫「致謝詞」的這一刻。沒想到這刻來臨之際,腦袋卻一片空白,啥屁都想不出來。是東西太少,少到沒有值得紀錄感謝的人事物嗎?應該不是!那是因為東西太多,多到不曉得該從哪邊寫起嗎?倒也不見得。若要套用頒獎俗套一百句的話,第一句應該是「我想要感謝我的……○○XX,布拉布拉……。」天啊,那也太沒創意了吧。本想引用陳之藩老師在國中國文第二冊第三課的「謝天」中的名言:「因為要感謝的人太多了,所以,就謝天吧。」只是依我講冷笑話的性格,講到「謝天」我一定會接一句「那為何不謝"地"呢?」再冷一點可能就會加進一些生活時事,如「為何不謝"雷"呢?」或「為何不謝"向榮"呢?」……。(冷風吹啊吹……=.=a)所以,還是白搭,致謝詞不是這樣子寫滴。繞了老半天,似乎還是回到最原始的致謝詞法,就是從祖宗十八代開始謝起:謝父母的養育之恩、師長的扶持之情、朋友的惺惺相惜、同學的同窗情誼、指導教授的漫長等待……之類的。唉唉,套一句廣告詞說,「天然A尚好。」看來,致謝詞不求花俏,只求該謝的有謝到不要漏掉,就謝天又謝地了。何必那麼認真呢?好吧,那以下是金桔粒極度不認真的致謝詞了。我一直在想,如果念二年畢業的同學都可以寫二頁謝詞的話,那我念四年豈非可以寫四頁?不過我想我的指導教授如果看到我寫謝詞寫到絞盡腦汁,後面的論文卻胡說八道。他一定會想把我吊起來打吧。好啦,不廢話了,以下是正經的謝詞,開始!八年前,我踏上台北這塊土地,展開大學求學生涯時,從來沒想到會念到研究所,更沒想到最後會從事影像工作。如果說在文化大學英文系四年下來的文學薰陶,培養了我對文字的敏感度的話,那台大新聞所的四年無異開發了我影像上的興趣。四年一瞬,就在不知不覺中從身邊溜過。一直以來,我總認為自己像是剛入學的新生,對任何人、事、物都抱持著高度好奇心去了解、接近,四年如一日。而實際上,我從一個「研一叫學長姊」的小毛頭,爬到研四這個沒有學長姊可叫的尬尷處境,怎麼說都要承認自己已經不再年輕。每當朋友問我研究所幹嘛念那麼久,我總是半解嘲的說:「近世碩士盡是碩四呀。」雖然念到碩四,但題目方向早在研二時就已經決定了。首先要感謝的就是指導教授陳儒修老師。陳老師對於電影的熱情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而他對學生的耐心、親切與熱忱,更是令人銘感在心。很抱歉讓老師主演了二年《指導教授的漫長等待》,也感謝老師一再地容忍我在題目上與格式上的更動(從論文到深度採訪到影像報導),如果沒有陳老師的支持與鼓勵,這部影像作品不可能完成。感謝在研二時,我的影像啟蒙老師林樂群教授。林樂群老師游走國內外各大影展,得獎無數,豐富的經驗經常讓我如沐春風,而他不間斷地對學生的正面肯定,更是支持我走向影像這條路的最大原動力。由於拍攝影像論文必經冗長的拍攝與剪接的苦悶期,多虧同學們的精神支柱,才讓我撐過那一段拍攝與剪接的黑暗期。感謝一直以來肯定我的能力的王文欽大哥,你總是對我的作品做出最中肯的建議與評論,並且以鼓勵取代批評,讓一度在創作低潮的我大受鼓舞;感謝一塊拍片的夥伴盧泓,你對影像的敏感度是我遠遠不及的,將來的《人生劇展》希望能夠繼續合作愉快;感謝同學伊倩在我拍攝論文當中不停的噓寒問暖和贊助補給品,讓我可以無後顧之憂的剪接;感謝同學志硯對我論文的指教與建議,你對學術的熱忱是我永遠無法企及的,也是我理當學習的目標。感謝《巧克力重擊》導演李啟源與製片簡麗芬,讓我有機會參與這個龐大的拍攝計劃,並且能將這紀錄片轉化成我的碩士論文。預祝十月上片的《巧克力重擊》能夠再創國片的票房奇蹟,改變人們對於沉悶國片的刻板印象。最後,我要感謝我的父母親,他們給我最大的自由,並且義無反顧的支持我的決定與方向。儘管在就讀研究所期間,家裡面臨了前所未有的經濟壓力,媽媽也因為生病而動了大型手術,但是他們並未將這壓力轉移到我身上,反而鼓勵我繼續往暨定的方向前進。也感謝老姊和老弟在我拍片期間與創作低潮期,對我伸出的經濟援手與鼓勵。家人給我的溫暖,是支撐我四年來完成大大小小工作的原動力。英國詩人華茲華斯(William Wordsworth)有首詩云:

“Though nothing can bring back the hourof splendor in the grass, of glory in the flower;We will grieve notrather find strength in what remains behind.”

感謝這八年來,家人、朋友與師長對我一路上的扶持與幫忙。從你們的眼神中我得到力量,並且希冀超越自己,肯定自己。現階段的結束並非結束,而是另外一個新階段的開始。希望我們每個人都能夠從往日芳華中,去尋找、去肯定,自己人生中的正面力量。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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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必須說,這一切都是無心的。對於拍片的人來說,雖然DV現在多到滿街跑,但是每個用DV拍電影的人,還是會有「用底片拍電影」,做個filmmaker的響往與渴望。而對於學生來說,能夠有一台16mm的機器,更是夢寐以求的。我沒用過16mm,打從電影娘胎出生就是DV的頭號使用者。一開始碰DV的時候,我只知道自動光圈、自動快門和自動對焦。全自動的世界是多麼的美好,我從來不用去煩惱失焦、過暗或是晃動殘影的問題。對那時的我來說,影像能夠不亮不暗的出現在電視銀幕就,就已經夠令人興奮了,誰還會去跟光影玩捉米藏呢?但接觸拍片的時間一久,才發現手動光圈、手動快門與手動對焦才是電影的王道。逐漸地,DV平板的畫面再也無法滿足我,過於銳利的畫質和曝光飽滿的光線也開始成為眼中釘,肉中刺。十年風水輪流轉,百年英雄死一輪(←這句是我亂接的),我逐漸被每秒二十四格的底片世界所吸引,好像在那格數裡所捕捉到的光影,才更接近我所理解的現實生活的樣態。今晚因為無聊(真的是太閒了),我在台灣雅虎拍賣的搜索欄位中,打進了一款16釐米攝影機的牌子,"Bolex",但項目中只出現Bolex 8 釐米的攝影機,沒有16釐米(還自誑「什麼都買,什麼都賣」勒?)。於是我轉戰電子海灣去探探手氣,結果看到了一台Bolex 16釐米的攝影機,無論是鏡頭、外型和價位看起來都不錯。於是一時好奇心起,在競標的地方,手賤地輸入了一個價格,正好是最低出價。那台Bolex一開始的出價是125GBP(英磅),折合台幣大概六千多塊。當時想說反正就好玩輸入看看,如果不巧被我得標的話,六千多塊雖然是筆大錢,倒也不至於付不起(頂多多一個月吃泡麵配白吐司兼減肥)。因此我就輸入了一個數字,然後按下「出價」。一按下去,電腦顯示出一個紅色的叉叉,旁邊寫說:「抱歉!出價被超過。如果還是很想購買物品,請再出更高的價格。」代表有人出的錢比我還多,電腦的另外一邊似乎傳來冷笑說:「小夥仔,要買這台16MM,先拿錢來再說。」頓時之間,胸腔似乎燃起了一股熱血,中國人賭性堅強的民族性格頓時在我的DNA中突變起來。「尬了企啊啦!」我的染色體對我說,「輸人不輸陣呀,連一台16MM都標輸人,難怪國片沒有未來。」我大概花了二秒鐘的時間聆聽了一下腦袋中冷靜與理智的對話,手卻下意識的往「出價」的欄位打去。剛剛最低價是125英磅,現在變成128。很好,要玩是吧,現在是晚上十二點,老子不怕時差,管你英國現在是陰天還是太陽,要玩賭盤我奉陪到底。於是一場拉拒戰就此上演了。我只要鍵入129,按下「出價」,紅色的大叉叉立刻又會出現:「您現在不是最高的出價者哦。」「啥,這樣子還不行呀?」我暗忖著,心想要出價多少才夠狠,但礙於荷包的裡子,我還是只稍微多最高價多加了一塊錢,然後再按「出價」。很妙的是,接連按了二、三下,紅色的叉叉總是不斷的出現。這下子我倒覺得好玩了,一種想要試探底線的心態油然而生(事後想起來那個時候應該咬舌自盡的),我的賭性完全消失,改持一種「好玩」的心態,想說:「好呀,原來這種機器還有人出那麼高價呀?我倒想知道是多少錢?」然後一邊手賤的又在數字鍵盤上多加了幾英磅。就這樣一來一往幾回合,我也覺得累了。價錢也飆到大約台幣八千多元。「應該可以收了吧,賣方一定會很感謝我幫他多賺了幾英磅。」我心想這是最後一次下標了,這次再出現「我不是最高出價者」,我就不玩了。橫豎我也不會16釐米,買來除了拿來借人外,或許只能拿來當武器打人了。拍片,連想都不敢想。我鍵入一個數字,按下「出價」鍵,然後準備關視窗離開。結果,一個我從來沒有看過的文字出現在我眼前。在那行文字前的符號是一個綠色的「勾」。(綠色勾勾)"你目前是出價最高的人喔!"我突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那行文字像ECHO一樣吃掉我眼前的所有畫面……"你目前是出價最高的人喔!""你目前是出價最高的人喔!""你目前是出價最高的人喔!""你目前是出價最高的人喔!""你目前是出價最高的人喔!""你目前是出價最高的人喔!""你目前是出價最高的人喔!""你目前是出價最高的人喔!""你目前是出價最高的人喔!""你目前是出價最高的人喔!""你目前是出價最高的人喔!""你目前是出價最高的人喔!""你目前是出價最高的人喔!"如果這世界上有邪門這擋事的話,那找我當代言人,絕對是完美無缺的。就……就真的他媽的(抱歉我罵髒話)在脫手的前一刻給我標到了。而且……還最高價勒。我的老天爺呀,莫非爺爺,我信了你的定律了。千金難買早知道,萬般無奈想不到。你玩我也不是這樣子玩的呀。這台一標下去,我二個月的房租就全沒啦。而且……而且……最慘的是……我‧根‧本‧不‧會‧用‧呀‧。買來幹嘛?當古董還是當我的祭品呀?我的媽呀。然後,後面整個夜晚就毀了,那個原本得標的英國人(或者某個半夜不睡在電腦前面跟我一樣無聊耍賤的亞洲人,啊隨便啦)或許會因為被人買走而氣的牙癢癢,天曉得我多麼希望您大人高抬貴手多按一個"1"把它標回去呀。我的論文還沒上傳,多媒體報告還沒寫完,卻花了二個鐘頭流著淚在電腦前面按F5重新整理數著倒數計時,等待著另外一個有緣人把他高價標走。二個小時、一個小時、四十五分鐘……嗚嗚嗚,有誰要跟我買16釐米的攝影機嗎?剛剛標到,保證全新……。別問我為什麼想賣……,你「一輩子」不會想要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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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l 27 Wed 2005 22:18
  • 昏睡



早上到了中山北路的房東住處,簽下我的第一本「房屋租賃契約書」。上來台北八年,大學四年、研究所四年,我幾乎都是住在宿舍。由於大學念的是「吸血不回頭,貴死不償命」的最高學府文化大學,四年的住宿讓老爸老媽省下一筆天文數字。進了台大,宿舍更是便宜的不得了,也因為如此,我對於住宿總是帶著一種「天經地義」,甚至「念書理當住宿」的觀念。而今天第一次簽下自己房間,感覺有點奇妙。

「八年都住宿」這件事情或多或少在我人格形塑方面,我想,有些影響。由於住宿一定碰到室友問題。碰到好室友的話,會讓你在住宿當中獲得不少樂趣;相對的,碰到爛室友,也會讓你的生活變得痛不欲生。在這八年中,與其說我一個人住,倒不如說「我學著如何去適應有別人的生活」。在自己的空間裡,「室友」的存在無疑的是將私密的空間毫不保留地撕裂成二半。儘管我和他的地盤界線十分明顯,但由於空間過小,溢界的情況也所在多有。而且,跟室友住,許多自己的壞習慣就必須學著收歛,一些生活的小習慣就無法那麼的妄自非為。幸好我八年來碰到的室友都不錯,彼此相處下來倒也相安無事,沒有任何寢室喋血的事情發生。想到這不禁覺得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最近常常昏睡,不曉得為什麼?常常在床上一倒頭就睡,醒來沒多久,上上網、打打字,又開始想睡了。除非有什麼一定要赴約的會,不然我通常不是在寢室就是在研究室裡呼呼大睡。許多在電腦前的作業都無法完成,看到電腦就想睡,讓人懷疑是不是電磁波已經入侵我的大腦,只要接收到同樣的頻率就會把我帶到另外一個世界……。

昏睡的感覺很糟糕,事情做不完的感覺更糟。由於我的雜事太多,許多工作都必須平行進行。而要切換不同工作的情緒一定要有極為清醒的腦袋,但是這幾天的精神狀況根本讓我無法好好的在限定的時間完成一件事。是因為即將離開新聞所的關係嗎?這是一種對於舊有地盤的失去而產生的倦怠感,還是單純下意識對於過多工作量的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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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l 26 Tue 2005 02:41

身旁的阿伯拿了一根菸給我:「少年耶,呷菸否?」

我偏過身,儘管我討厭菸味,「多謝,我不抽菸。」

阿伯沒有多說什麼,將遞出去的菸湊向自己的嘴,點燃打火機,「波」的一聲將菸點燃。我聽到火花燒裂菸紙的滋滋作響。

「我高中畢業那年就開始抽菸,那年我十七歲。」阿伯吸了一口菸,慢慢的吐了出來,長壽一號的二手菸味飄進我的鼻腔。我秉住呼吸,礙於禮貌沒有揮手趨菸。

「呷菸呷到今日,也三十幾年了。就像吃飯喝酒一樣,戒不掉囉。恁少年仁身體好,嘸呷菸是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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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cue了一個八點半的拍攝行程,讓昨晚三點半才勉強睡著的我,內心的惡魔交戰了好一陣子。

我雖然不喜歡早起(有誰喜歡過了?),卻喜歡早起的感覺。大三那年在OK便利商店打工時,做的就是大夜班。凌晨的四點到五點半是最難熬的時刻,因為客人最少,貨也補的差不多了。沒有事做的情況下真的會讓自己想睡覺。幸好當時的OK有一個叫「X媒體」的小電視,無聊的時候聽聽彭佳惠的「敲敲我的頭」,看看「七夜怪談」的電影預告,倒也可以打發點時間。

夏日的早晨來的特別早,大約五點鐘,陽明山頭就已經亮了一大片了。凌晨的空氣清新冷洌,吸到肺部有種嗑藥的HIGH,全身上下好像通了電般的神清氣爽。我最喜歡五點時,站在微亮的店門前,等著大型貨櫃車送來新鮮的牛奶、壽司和麵包。聞著食物的味道,感受到生命的能源。小小的御飯團、溫暖的茶葉蛋、濃郁的牛奶香,總是把一夜的疲勞一掃而空,愉悅地迎接新的一天。

早上,台北市下著不怎麼大的小雨,讓我陷入該不該穿雨衣的尬尷處境。最後我還是決定不穿,讓小雨搖醒我還在打瞌睡的靈魂,振奮精神往拍片的地方前進。拍了一個小時候,準時收工。回程雨變大了,我卻還是淋雨回家,心裡面蠻晴天的。

若不是CUE那麼早拍,今天早上恐怕又是浪費了吧。嗯嗯,贏到一個早上的時間,感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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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早上參加完避孕e達人的開站記者會後,立即馬不停蹄地趕往公視參加《人生劇展》第二階段的複審。一出遠企,外面正下著太陽雨。三五遊客以及跟我們一塊走出會場的幾位記者聚在大門前面等計程車。由於我們的時間刻不容緩,時間一過,錯過複審會議,那之前的心血將付諸流水。所以我和盧大寶二人就頂著太陽雨,走到外面去招了一輛計程車,花了二十分鐘的車程衝到公視去。

到了公視已經是三點零五分了。文欽大哥守在公視B棟的Lobby,顯得有點心焦。不過到最後,等到編劇童太一塊到了現場集合後,我們其實還是多等了二十幾分鐘才開始正式的複審會議。在進會議室之前,我們不斷地沙盤推演,將每個人的角色定位與工作分配做好,並且指定什麼什麼問題由誰回答,誰又回答什麼什麼問題。連一向顯得老神在在的文欽大哥也顯得有點緊張。一進門,大哥遇到認識的人,他的朋友知道他來參加複審會,故意調侃了他一下說:「今天你也來"人生"一下啦?」大哥只是笑而不答,臉上掛的盡是尬尷的表情。

終於,該輪到我們了。我們四個人(製作文欽大哥,金導、盧導和童編←不是統編)魚貫地走進會場。會議室裡大概有十個人左右,其中一個是被我們戲稱「屁股長的還不賴」的布丁小妹。我大概環視了一下,大部份的人我都不認識,除了坐在我們左前方第二個的人,我認出他是小野。

複審會開始了。首先是由文欽大哥開場白。然後是由評審發問。由於這次公視的人生劇展分做四個主題,我們是投「食物與人生」那個單元。或許每個單元都有評審分工吧,我們的劇本是給小野看的。於是接下來的許多問題,幾乎都是由小野提出,包括對於劇本的呈現方式、步調的忽慢忽快,以及他們最感興趣的:你們雙導演要如何分工?其實我還蠻期待評審們能夠問這個問題的。因為「雙導演」這個東西,在外人看起來或許是風格不一致以及意見不合的導火線,但其實稍微轉換一下話題,可以變成另外一種賣點。在電影圈中,雙導演一向不多。除了拍《駭客任務》的兄弟檔導演以及柯恩兄弟外,其他幾乎沒有什麼有名的雙導演了。在美國如此,在台灣亦然。如果硬要說賣點的話,我和盧大寶的雙導組合還真的是每每必提的話題哩。

我們開始對評審解釋,雙導演的存在,並不在影響工作中的溝通的進行。反而,我們是進行一種對話的方式,去腦力激盪出一種共識。而這種對話模式的執導方式比單方面想劇情、想鏡頭的作業方法要來得更有創意一些。我說完後,盧大寶又加了一句說:「我和金桔粒的風格是迥然不同的,大家看我們的衣著就可以看得出來。」(昨天我穿牛仔勁裝,他則是一貫的T恤短褲)結果竟然有評審半開玩笑說:「看不出來。」憤得我立刻脫下外套,表明自己的風格,跟盧大寶劃清界線,突顯我和他之間的風格與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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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我無法那麼社會化,因為那讓我看起來很像傻瓜。

現實生活像是一張無法掙脫的網,你越是掙扎它越是往你身上爬

漸漸你的身體變得像鐵工廠裡的彈簧,變形蟲般地開始適應這個世界的變化

無論向你迎面而來的社會現實,是多麼的噁心,多麼的骯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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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快結束了

快結束了……

The Day after Tomorrow is a Good Day to 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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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25 Sat 2005 03:18
  • 夜剪


凌晨三點,將電腦裡的CD片取出,再插入另外一片CD片,繼續聆聽音樂。

別以為這是悠閒的聽音樂之夜,這是為了要放適合放進剪接的音樂,而做的動作。從十一點開始到現在,我已經聽了近三十片CD,匯了幾百首歌在電腦裡了。

我剪接有個習慣,就是喜歡照著音樂的節奏來剪接。感覺上,影像就是要配上音樂,沒有音樂的影像,就像沒有對白的電影。怎麼看都怪,怎麼剪都不順心。就算剪完後把音樂抽掉也是一樣,我剪接時就是需要音樂。

現在放進去的是《鵬程千萬里》(Travelling Birds)的電影原聲帶。第一次聽到這塊原聲帶,就愛不釋手。有一陣子幾乎變成自己的床頭音樂,還把裡頭的幾首配樂拿來當成《日記情人》的主題曲。

現在重聽這些歌,部份旋律將我帶回去年拍片時候的回憶。好快呀,從拍完第一部電影到現在,都快一年了。這一年當中,我發覺,自己,變了好多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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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在同學伊倩的提醒下,我終於開始正視自己的論文deadline了
其實我不是刻意去忽視它(?),而是最近忙的有點不可開交
連學妹早早跟我說想學蘋果電腦的Final Cut
講了好久卻仍然沒有時間去教他們
我的心情跟做期末報告的他們一樣
大半個學期都閒閒無所是事,只能到了期末辛苦的還債
出來跑的,總是要還呀呀呀.......

前幾天用忐忑不安的心情,寫了信問老師們適合口試的時間
我當初的如意算盤是,花一個月的時間寫論文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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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幫自己的桌上型電腦添個伴,它的新伴侶有個名字,叫做「愛麥克」(i-Mac)。因為愛麥克進駐研究室的關係,我的PC也終於有了個名字,直接取叫「麥克」讓另外一台電腦去愛。
會買i-Mac是有原因的。記得當初答應接《巧克力重擊》的側拍時,製片曾經承諾,要幫我們買一顆250G的大硬碟供紀錄片組剪接。沒想到,片子都已經殺青快半年了,那顆傳說中250G硬碟卻還押在光華商圈的每家倉庫裡還沒被贖身。由於論文截稿之日在即,我等那顆250G硬碟,等到硬碟都變軟碟了還沒等到。不能說沒硬碟就不剪呀,偏偏PC又不爭氣,跑個幾G的資料就開始鬧脾氣,揚言再操它下去就罷工,不讓我畢業。無奈,只得苦哈哈的拿出信用卡,刷了一台限量不再生產的i-Mac,做為生產論文的硬體之用。
「愛麥克」解決了紀錄片剪接上的問題,現在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之前將我的論文大綱拿去投稿文化大學的全球化傳播研討會,可能是評審老師眼睛被自己的眼屎「狗」到,竟然通過我的論文大綱。現在,我必須在六月十五日之前,掰出一個二萬字的「論文」給文化大學;如果趕不出來,身敗名裂事小,畢不了業事大。橫豎我也必須交出一份書面資料,這研討會的東西……就當成金兵拐子馬上的那根刺,逼我快一點把文本的部份擠出來吧。無奈的是,今天檢查了一下當初拍攝的原始母帶,竟然有36捲之多。而這還尚未包括導演、製片、演員和工作人員的訪問部份。那些再加進去的話,長度可能跟《無米樂》有得拚。但是這多達近四十捲的帶子,我如果沒有在這個禮拜前匯完,並且在六月最後一個禮拜剪出一個「初剪版」的話,那我就可以賣掉我的「愛麥克」,直接自導自演《嘸救了》。我想後者這部紀錄片應該會賣座吧,相信已經很多人擦亮眼睛等著看金桔粒是怎麼樣的一個死法了。因此,近日來掉進一種非常詭異的思考邏輯當中。腦袋瓜好像電燈開關一樣,「上上下下」隨時切換著「文字」與「影像」的思考邏輯。我通常會同時打開二台電腦,左邊那台用Word寫論文,右邊那台開Final Cut Pro剪紀錄片。好像左右二腦同時開攻,讓所有的聲音影像文字資料一股腦地塞進腦袋裡。我在學術語言中泅泳,一方面又接收視覺影像的刺激。影像剪接的拼貼邏輯溢界到論文寫作上,文字變得七零八落。我的論文看起來,講行話就是「好像在跟達達主義和後現代結構主義者致敬」,講普通話就是四個字,「亂寫一通」。如果說現代醫學有一種療法叫「通腸」,我想我現在在做的,應該是一個「通腦」的動作:將自己的左右腦專司邏輯區打亂,再用拼貼的方式一塊塊貼回去。理性與感性互相衝突,掩護到延腦展開巷戰,「轟隆隆」的整天在我耳膜旁疲勞轟炸。我現在已經不敢再回頭看我寫的和剪的東西了。如果這是一場惡夢,我希望自己趕快醒來。如果這不是夢,我希望現在就能夠沉沉睡去,不要再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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