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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姊在她的部落格上寫了一篇關於我房間的文章。或許已經有很多人知道我住在「鬼屋」,但他們應該不曉得,那間「鬼屋」原來的主人,其實是盧大寶。如果說我住的地方是「鬼屋」的話,那盧大寶住的應該被稱為「垃圾場」了吧。

關於我的「房事」,老姊已經寫了很多(老媽親一個,嘸~~~~~呀),表過不提。倒是我想談談自己的「床事」……。

我是一個很好睡的人,並非我的睡眠時間長,而是我在任何時間地點都睡得著。大學時代住學生宿舍四年,幾乎什麼樣子的爛床都睡過。對我來說,只要有個可以平躺的場所,我就睡得著。沒枕頭就以手枕之,沒有床就幾張椅子排一排,搭成一個拼塊裝的折疊椅,然後就可以神遊太虛,跑去跟周老伯姬旦約會去也。

不過,我很容易做夢。

雖然沒有失眠的問題,但我的睡眠品質往往不佳。可能是工時過長,當身體好不容易躺到床上時,腦袋卻像電腦關機後還在運轉的風扇一樣,停不下來。而在腦袋停止運止之前,我往往就已經呼呼大睡去,也因此一些工作便從現實生活中轉移到潛意識裡繼續運作。

之前聽說過一個故事。每張床被製造出來後,都在尋找自己的主人。如果床碰到自己的主人,就會用夢來綁住他。因此每個人買新床的第一個晚上都會做夢。當然這只是個說法,睡新床會做夢的變數很多,床的形狀、氣味,甚至高度都會帶給人不同的感官刺激。腦袋在睡前接受到那麼多的訊息,會做夢也無可厚非。但我卻喜歡這種相對玄幻的說法。這讓每晚入睡前增添了許多情趣。

我想我會容易做夢或許是因為每張床都希望跟我繼續溫存。可惜的是我都沒給它們太多的機會維持良好的「床第關係」。

話說大學時代的作息比較單純。除了考研究所那年大半的時間趴睡在圖書室外,其餘時間都可以回寢室陪我的床。上了研究所後,研究室裡提供了又大又舒適的沙發,加上研究室有網路有空間還有書櫃,幾乎提供了我第二個住宿的場所。說我四年將研究室為家絕不為過。一年以來室友沒見過我幾次面,好像宿舍只擁有行動衛浴功能,真正的家其實是在研究室。

研究所畢業後,上台北求學八年第一次住進單人房。不用學習與室友熟悉共同生活,只要打理好自己的內務,就OK了。由於新住所是木質地板,清洗一下就可以躺在地上。依照我的入睡習慣,只要夏天有風扇,冬天有床單,我就可以在那個地方窩一年。不過老媽子似乎看不慣我這種過於隨便的生活方式,因此特地藉由這次北上的機會,跟我和老姊一塊到大潤發挑了一張床,強迫我一定要睡在床上。

昨天,床送來了,我特地從百忙的工作堆中抬起頭來,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將床組合好,擦乾淨,準備晚上臨幸新床。沒想當晚一入夜,工作便如潮水般地湧來。光是重剪客家新聞的旁白和訪問稿就準備了一個晚上。等到真有時間上床睡覺,已經是凌晨五點了。

照例,昨天我又做了夢,而且都是感覺不好的夢。所謂的厄夢,並非像一般恐怖片的驚悚,而是那種「事情做不完做不好卻又無法叫停」的無限迴圈厄夢。我的床在第一天就給了一個下馬威,這象徵意義還真令人一躺下來就充滿了無限的想像。

其實話說回來,工作那麼多,睡覺時間都不夠了,還有時間在這邊碎碎唸。有時候還蠻佩服我一把的,哇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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