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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jpg最近的桌子亂的像是鬼住過(或說其實從來沒有離開過)。幾次嘗試要把桌子整理好,乾淨沒幾天後又被弄的亂七八糟。生活的loading不大,日積月累卻也是巨大的災難。想要從這不斷重覆的苦難中脫離,卻發現除非切掉重練否則桌子永無寧日。

幾本看一半就放著的書和DVD、散亂的票根和名片,吃過的餅乾塑膠包裝、從便利商店帶回來拆封的未拆封的吸管和衛生筷、從皮包掏出來的零錢和收據因汗濕的關係被包成一團、唯一堪稱整齊的是用夾子集合在一塊的發票,一疊發票有如一束頭髮,不像一派輕鬆的青春馬尾,只有像流浪漢不修邊幅的違和感。

其實,以前在工作的時候,很要求自己的桌子要整理乾淨。不乾淨的桌子對我來說就像是道魔咒,無論坐再久都無法專心。但現在的我,只要在打字的時候,找得到鍵盤,手肘不會撞飛放在桌沿的咖啡杯,似乎就可以繼續工作下去。原來隨著年齡的增長,我除了對於電視裡頭芭樂的八點檔和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政論節目的忍受力越來越高之外,對於自己零亂的桌子,似乎也開始釋懷了。

這幾天,天氣熱的一蹋糊塗。為了不跟自己的電錶過不去,我白天到圖書館打劇本,晚上則窩到24小時的咖啡廳。回到家之後也只是上上網,轉一轉HBO,沒什麼好看的話就睡了。日子過的很單純,整天就是看書、看電影、吃飯、睡覺、寫劇本。漸漸的,我的桌子就像放了一個長假,在家裡沒大人的情況之下,自己走出了條出路。

某天晚上,因為犯懶就待在家裡頭沒出門。正打算撥出一個空間打電腦時,卻發現桌子一角的某個景像吸引了我:那是數個禮拜沒有整理桌子的結果,幾本書、幾張酷卡、隨身碟和便利貼所組成的奇妙圖案。酷卡《愛情不用翻譯》中史嘉莉喬韓森的頭不期然地搭上一青窈的肩膀,白米不是炸彈的楊儒門半著一張臉,斜靠在那拼貼的女子身邊。幾本便利貼架築出來的階梯像巴別塔一樣,將想直通天聽的人們滑稽地拼湊成Cyborg。這一切看起來或許不甚巧妙,但在沒有任何外力加工的情況之下出現,便有如木頭上的聖母像一樣,充滿想像空間。

自從上個月忙完紀錄片的案子後,整個人的重點就回到劇本身上來,一個改了三、四次卻還是很不滿意的劇本。每每被製片問說:「啊劇本是寫完了沒呀?」就會感到不安。心虛的不是無法如期交件,要交件很容易,但是要交出滿意的東西卻很難。與其說現在的我在改劇本,不如說我在等待些什麼,正在累積些什麼。我不希望太技術性地就把這件事情給完成了。我曉得目標在哪裡,但卻不知道該用什麼方法過去。

當然本人也處於一個很混沌的狀態,導致部落格文章更新的速度一直打空檔。當然我還是在調整自己的步伐。時日至今,似乎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地,步履蹣跚地繼續向前行。

只是,這天氣究竟,還要熱到什麼時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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