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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面:

這篇義大利遊記拖了好久好久。當初本來打算從義大利回國後,趁著記憶猶新立刻動筆。但是回國後就一堆鳥事等著處理,等一個段落後,整個寫作的fu都不見了。再加上碰到案子空窗期成日閒賦在家,連打鍵盤都嫌麻煩,所以才會拖到現在才寫遊記。若非製片James向我邀稿,我還真忘了這回事。

其實倒也沒有那麼必要寫一篇遊記出來。畢竟我到義大利的工作是拍片,而不是寫文章。只是此行收獲頗豐,也碰到許多有趣的人事物,不下筆就覺得可惜。因此,就當做是紀錄自己生命的歷程,特此為文。

(正文開始)

今年六月,製片James接到一個案子,很興奮的打電話告訴我說:「要不要去義大利?」我還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他才慢條斯理地向我解釋:原來輔仁大學博物館學研究所籌備四年的基督文明畫展,終於將在2006年12月15日在國父紀念館舉行。這是台灣第一次向教皇國與義大利的六個博物館出借三十二幅藝術畫作到台灣展覽,意義非凡。站在博物館學的專業考量下,認為有必要成立一支紀錄片小組,鉅細靡遺地將策展的過程紀錄下來,包括籌辦的經過、與國外博物館交手的流程,以及--對我們來說也是最重要的--義大利美術館包裝畫作的完整過程。

由於James有影片製作的經驗,以他輔大博館所一年級學生的身份,理所當然地成為這支紀錄片的統籌製片。而身為他長期合作拍檔的我,聽到朋友有求於人,自然是義不容辭、二話不說便跳入火坑,誓言幫他完成這項艱鉅的紀錄工程(狀態顯示為「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嘴臉。)

決定好日期後,就要開始歸劃行程。由於經費有限,我們無法在義大利久留,只能在有限的天數裡,完成六個美術館的拍攝工程。其中包括梵蒂岡博物館(Museí Vaticaní)、西耶納美術館(Pinacoteca di Siena)、卡拉拉藝術學院美術館(Accademia Carrara di Belle Arti)、米蘭主教座堂博物館(Museo Diocesano Milano)、布瑞拉美術館(Pinacoteca di Brera)以及伯納瑞奇博物館(Museo Adriano Bernareggi)。

這六間博物館分處義大利五個地點,而且點跟點之間都有一段路途,行程的安排自然是困難重重。由於經費有限,我們也無法在義大利久留,只能在有限的天數裡,拍完六個美術館的外觀與其中一館的運畫包畫的過程。試想,義大利那麼大(不然就叫義小利了),從羅馬坐高鐵到米蘭就必須花上四個鐘頭以上的時間。扣除掉吃飯、睡覺與拍攝,其他時間幾乎都必須花在交通(和誤點),行程可說是十分緊湊。

幸好,這次行程有勞James的妹妹寶拉幫忙安換規劃。寶拉是法國留學生,同時也是喜好遊山玩水、周遊列國的豪情美少女。在行前,寶拉提供了許多旅遊上寶貴的資訊,包括歐元的兌換(因為歐元面值大,因此最好換成一到五歐的紙鈔以方便找零)、旅館的booking、以及火車時刻表的查詢。當我們在義大利的時候,寶拉總是用行動電話與網路和James保持聯絡。有問題立刻透過網路在台灣幫忙解決,不但令人安心無比,也讓人感受到網路無弗屆的力量。

December 4th, 2006

12月4號晚上八點半,我和James離開了台北,往桃園中正國際機場出發。James的女朋友小奎開車帶我們到機場。在車上,寶拉不斷地向我們惡補義大利文,從「先生」、「小姐」的基本稱謂,到數字的念法,全部塞進了腦中。雞同鴨講的說了老半天,我只學到了ciao(哈囉和再見)跟 grazie(謝謝)。當初想說這樣子應該就夠用了,其他不足的部份應該可以用英文來取代來對。在這個全球化的世界裡,只要會英文,就行遍天下了,不是嗎?

我們錯了。

到了義大利後,我們才知道,當地人幾乎不說英文的。會聽的不多,會講的更少。才下了飛機才發現自己根本是「英」雄無用「語」之地,當場後悔自己當初看《新天堂樂園》時為何那麼不專心。多學一句是一句呀。

既然義文不通,英文也不行。我和James只能積極開發我們的第三種國際語言:手語。展開我們來到義大利的首日行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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